椒为

头像by@BB子 水平不稳的文字苦手 拖延症重度患者_:(´□`」 ∠):_

【三日鹤】这位先生你能看见我啊?(上)

Left_攸:

*和椒为一起写的七夕联文,负责上半
*神经剧情神经设定和两个神经作者
*现pa
*椒为的骰子运笑死人【有关系吗
*还有七夕快乐,祝阅读愉快


《这位先生你能看见我啊?》(上)







大俱利心情很差。
大俱利表示不想说话。
一向以勤奋少言自勉的大俱利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迫做这种事。事情大概要追溯到三个小时前,在烛台切光忠家里的所见所闻所感。一向离人万里的他被迫被三个发小抓过去打斗地主,被迫输掉了游戏,还被迫接受了惩罚。
而这个惩罚也是只有神经病中的神经病才想得出来。
于是现在的大俱利,梳着狂放不羁的头发,坐在街道角落里人烟稀少的咖啡馆里,像模像样拿着手机盯着屏幕,面前的桌上趴着一个大型的神经病。
“国…”
“嘘———我现在不是国永,请叫我Mr.幽灵酱。”
那个趴在桌子上期待着大惊吓的大神经就是和自己一起输掉游戏的发小之一,鹤丸国永。或许自己输掉游戏会觉得不甘,但这个大智障估计在心里乐着呢。
“…我说,国…”
“闭嘴!有人来了。”
鹤丸示意大俱利看他的手机屏幕,自己懒懒地瘫在桌子上,准备给下一个无知的路人一个大写的surprise。
“啊,鹤丸啊,早上好。”
莺丸带着一个平和的笑容走过,嘴里继续嘀咕着大包平大包平。鹤丸一张大写的冷漠脸,大俱利看了一眼,那样的人心里才住着一个幽灵吧。
其实这个惩罚游戏是太鼓钟贞宗从某个大型同性交流网站上看见的,要由两人配合,一人为人一人扮作幽灵然后对可怜的路人A进行坑蒙拐骗。他看了觉得好玩就想试试。无奈的是,包括他自己在内,都只想看不想玩,于是出此下策便决定把自己的发小坑一轮。
“…啊,无聊得快要死掉了…早知道这么无聊就不这么卖力了。”
鹤丸整个人摊在了桌上,大俱利翻了个白眼,决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理睬这个大型的可行走垃圾看他的手机。
“啊…啊…啊!有人来了!”
鹤丸一下子来了精神,大俱利也有些紧张。接着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身影在自己的桌前摇晃了几下,最后停下来。
大俱利手心有点出汗,他知道自己身旁的这个人在看着鹤丸。他默默回想了下小贞交代的台词,在心里默念了两遍。
“哇!你能看见我啊!”
大俱利的眼神僵硬了一下,表情因为羞耻带上点扭曲。这种中二的台词怎么能让他们家单纯不做作的鹤丸说出来呢,搞得如同个妖艳贱货一样,还自带羞耻度buff。
“嗯…你…?”
对方发出带着些疑惑的声音,眼神转移到大俱利的身上。大俱利的手指微抖,说出既定台词。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啊…这位是…”
对方微微俯身,大俱利看见鹤丸笑得灿烂,而那位可怜的路人脸上满是疑惑不解。
“什么这位…这里是空的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你真的看得到我?那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对方有一秒的迟疑,鹤丸看了憋住笑偷着乐。那位不知情的路人长相倒是好的,有女性看了都会嫉妒的五官,拼在一起却毫无违和,绀蓝色的头发,精致小巧的鼻和嘴,尤其是一双有着些微月色的深绀色眼睛格外好看,仿佛一眼就能望透夜空。
这样的长相,跟回家也不亏。
鹤丸被自己脑补的最后一句刺激得笑出来。
“那么,这位先生,就和我回家吧。”
“哈哈哈好啊好啊…唉。”
鹤丸石化。
excuse me???
鹤丸吓得差点没从桌上摔到地上,口吃了一秒钟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才缓过神。
卧槽我就开个玩笑你咋较真了???
鹤丸满脸无辜地看面前的男人,对方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俯下身看着鹤丸。
“这位…幽灵先生…你既然没有地方去,就和我回家好了?”
鹤丸心里是千万个卧槽。
这位小哥你有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不知人间险恶呢,要是我去了你家把你大卸八块再阉了你吃了你怎么办啊!怎么能随便让陌生人进家呢!!!
然而这只是鹤丸的内心小剧场,真实的他持续着一脸智障的表情呆呆看着面前笑得春风满面的男人。
鹤丸的智商下线了五秒之后。
选择跑路。
于是鹤丸猛地一跳,脸着地摔了个狗吃屎,随后不亢不卑不屈不挠地站起来,以逃命一般的速度夺门而出。
完全忘了尽职敬业的某个黑皮。
那位至今不明情况的路人先生,饶有趣味地看了看大俱利,又看了看门外跑远的白色影子,轻笑几声后转身离开。


“所以啊…阿鹤。”
小贞扔着手里的扑克牌,坐在沙发上捧着烛台切给的冰淇淋,居高临下看着脸上青了一块的鹤丸。
“你是特意去…被人整的吧?”
太鼓钟贞宗笑得开怀,坐在旁边的大俱利脸更黑了。昨天鹤丸一言不合就丢下他一个人跑路,搞得那位小哥在那桌子前左转转右转转眼睛仿佛要在他身上盯个洞才罢休。
“贞坊啊!你听我解释!昨天是那人的错!他肯定脑回路有问题!”
鹤丸被迫土下座跪在烛台切光忠家的红木地板上,大腿被硬邦邦的木头搁得发疼。
“再给鹤宝宝一次机会!我绝对会!吓到一个人!”
鹤丸咬牙切齿对着小贞拜了三拜,心里念叨着老子还没整到人呢怎么能束手就擒就此罢休。
大俱利忽然感觉背后阴风吹过。
于是现在的大俱利坐在与昨日相同的位子上,摆着相同的姿势,继续以一张冷漠无情的大脸对着手机屏幕。面前的鹤丸一脸严肃口袋里揣着粉笔胡椒跳跳糖,表明了就是作死老子也要吓到一个人的决心。
“哇!你能看见我啊…!?”
“是的,幽灵先生,我能看见你啊。”
鹤丸被这个声音吓得抖三抖,大脑一片空白,懵逼着颤悠悠地抬起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你…你是…”
对方温文尔雅地笑起来,笑声低低的,和他的嗓音一样好听,低沉而磁性的。
“我叫三日月宗近,你呢,幽灵先生?”
“呃…我…我是鹤丸、鹤丸国永。”
鹤丸语无伦次地咽了口唾沫,从桌子上支起身子,就像等待审判的某个小可怜一样。
“那么,鹤丸先生,愿不愿意和我回家?”
鹤丸愣了几秒,大俱利也特意别开视线不去看他。那位三日月先生依旧和蔼可亲地发出犹如大龄痴汉一般的邀请。
“不是…我说,你让第一次见面的人、啊不,鬼,就跟你回家,你这人太轻浮了吧!”
“可是,不是鹤丸先生希望跟我回家的吗?”
三日月保持着他的良好微笑,却给鹤丸来了当头一刀。鹤丸回忆起来好像的确是那么回事,顿时冷汗流满全身。
“不…那个…是…”
大俱利表示没眼看了,尽管他扮演的是一个不用说话负责惊讶的无口角色。
“啊…是说我必须要让鹤丸先生满意,才能跟我回家吗?”
三日月笑起来,弯弯的眸子里漫溢着月光。鹤丸看呆了,愣了一会儿才想到要继续圆谎,连忙点头。
“那么…鹤丸先生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你过来,我上你。”
鹤丸心直口快,嘴巴动得比脑子快。身边玩手机的大俱利幸好是个一向冷漠脸对世界的孩子,这会儿才没有喷,但脸色已经堪比非洲酋长。要是鹤丸再搞什么幺蛾子他真的说不准会破功。
三日月听了依旧笑着,鹤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改口。
“不是不是…那个,你过来,带我出去玩玩。”
“好的,鹤丸先生。”
三日月放松一笑,向鹤丸伸出手。鹤丸狐疑地望了他一眼,却还是握住了三日月的手,从桌子上跃了下来。
大俱利在一旁持续掉线,冷眼旁观鹤丸欲哭无泪地被带走。在鹤丸完全远离自己五十米外后拨通了烛台切光忠的电话。
“伽罗酱,怎么了?”
旁边有太鼓钟贞宗闹腾的声音,估计急切地想问这边的恶作剧成功了吗。
“光忠。”
“怎么了?”
“国永被人拐了。”
“………哈?”


鹤丸和三日月走在街道上,第一次因为自己的恶作剧而把自己推进了坑,还顺便填上了土。此时鹤丸一脸生无可恋,被三日月牵着手走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
“那么鹤丸先生想去哪儿呢?”
我哪儿也不想去请放我回家。
鹤丸很想这么说,然而他一眼看见了在学校门口的那家大有人气的冰淇淋店。听一期家的一个长发的弟弟说,那家的巧克力薄荷冰淇淋吃到就感觉拥有了全世界,而且店里还会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
很多漂亮的女孩子。
漂亮的女孩子。
女孩子。
三日月看到鹤丸的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去那个…”
鹤丸觉得自己的形象有点不堪,抹掉口水,对三日月说。
“好的,我去买回来,鹤丸先生请在这儿等一下。”
“好…我不能一起进去吗!?”
三日月笑得平和,鹤丸却打了个冷颤。
“鹤丸先生不是幽灵吗?”
鹤丸心里的小人嚎啕大哭,请你也尊重我的鬼权好吗。
于是鹤丸眼角带泪地在店门口站了一分钟,一个三日月就从店里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个巧克力薄荷冰淇淋。
鹤丸生着闷气,鼓着腮帮子要接过来。没想到三日月笑得正直,往冰淇淋上咬了一口。
“你不是买给我吃的吗…?”
“鹤丸先生不是幽灵吗?”
三日月咬掉冰淇淋上的巧克力碎片,舌尖露出一小截,调笑中带了一点点挑逗的意味。鹤丸看着三日月,语无伦次就差选择死亡。
“好了好了,给你。”
三日月笑出声,把咬了一口的冰淇淋递给鹤丸。鹤丸没好气地接过来,一口咬在薄荷绿冰淇淋的糖霜上面,微微泛红的嘴唇上沾着亮晶晶的颗粒,像是接吻后才会留下的某种液体。
三日月带着丝毫未变的笑容对他,鹤丸狂啃冰淇淋,哪里知道这个表面上衣冠楚楚的家伙脑子里想的画面已经接近了限制级。
“不是说幽灵不会吃东西的吗?”
鹤丸嘴巴旁还残留着糖晶和已经融化的冰淇淋,听到这么一句被触不及防噎了下,连咳好几声缓过气来才记得要反驳。
“你…你、你…”
鹤丸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什么来。倒是三日月笑意更浓,引得路边的小女生都在思考这俩是不是有一腿。
“那么,鹤丸先生满意了吗?”
鹤丸嚼巴着冰淇淋筒,大力摇了摇头。三日月看了觉得好笑,鹤丸吃东西的样子就像仓鼠,鼓着脸似乎要把整个世界吞下去。
“您还想去哪?”


“所以啊…阿鹤…”
太鼓钟贞宗手里捧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跪在地上的鹤丸,场面似曾相识。
“你是特意去…被人宠的吧?”
大俱利在角落里和猫咪玩耍,表示不想再和鹤丸说话。昨天自从鹤丸被长相姣好品行端正但在同人文中必须是个险恶角色的三日月带走后,他就开始担心鹤丸。尽管烛台切说不要太担心鹤丸也老大不小了,不会那么轻易被拐跑的,他还是作为一个老实人掏心掏肺,毕竟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损友啊。
要是鹤丸衣衫不整哭着跑回来,或是虚着回来说自己少了个肾。大俱利早已想好了好几种把三日月小白脸揍到毁容的方法。
但他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这小子就背着大包小包欢天喜地地回来,甚至还给他们仨都带了礼物。
烛台切不明,大俱利不懂,小贞在旁边含笑若有所思看了半天后“哦”了一声。
摊上土豪了。
“不是的…贞坊!你听我解释!我是在整他!整他!但没想到他这么听话!”
鹤丸说这话时,烛台切在鹤丸带回来的礼物盒子里翻到了Orpheus的耳机,顿时觉得这是鹤丸最成功的一次整人。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阿鹤。”
小贞两腿豪迈地往沙发上一搁,从手边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点心咬了一口就没再管鹤丸。鹤丸便偷偷溜到了大俱利的身边,小心翼翼凑在他的耳边。
“俱利坊啊…”
大俱利冷脸逗猫,不想理他。
“再和我…”
“不干。”
大俱利斩钉截铁。
“一个月猫粮。”
鹤丸不屈不挠。
“不干。”
“两个月。”
“不干。”
“三个月。”
“……………成交。”


于是现在,大俱利以和前几天无异的姿势坐在咖啡馆里,鹤丸趴在桌上呈死尸状。咖啡馆老板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两个神经病小伙,便放任他们自流,大不了自生自灭。
“国永。”
“干什么俱利坊。”
“你为什么…”
“等下再说,有人来了!”
鹤丸卯足了精神从桌子上爬起来,结果又看见一张熟悉的脸,静静地,静静地,看着他。大俱利以为鹤丸会逃,鹤丸会吼,鹤丸会绝望地大喊,但事实上,一个都没有。
“嗨,三日月先生!”
“鹤丸先生,下午好。”
三日月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对着正要从桌子上爬下来的鹤丸挥了挥手。
“出去吗,鹤丸先生?”
鹤丸拉平了皱巴巴的衣服后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三日月欢快地走出咖啡馆。大俱利看呆了,立刻给烛台切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伽罗酱?”
“光忠。”
大俱利刚想说国永被人拐了,转念一想好像不对,掉线了半天烛台切和太鼓钟那边才听见一句。
“国永跟人跑了。”
“……………哈?”



“三日月三日月你看那个!”
鹤丸拉着三日月的袖子,指着透明玻璃管里游动的水母。无色的海水中游动着白色的絮状生物,合拢,放开,伸缩着身体,散发夺目的荧光。
“水母啊…”
三日月低声笑了几下,看着像孩子一样趴在玻璃管上看水母的鹤丸,金色的瞳孔里有着更加灿烂的光泽,仿佛融进所有的星光。这个自称幽灵的小年轻自从昨天就和他混熟了,今天就早已不陌生,就吵着要来水族馆。
怎么像约会一样啊。
“喂喂…三日月。”
“怎么了?”
鹤丸兴致勃勃地拉过三日月,三日月愣了愣,他感受到鹤丸手上传来的温度,要让人沉溺一般。
“我听说啊…每一只水母都是一个人的情感灵魂状态,而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游离。”
鹤丸对着玻璃管指手画脚,颈后过长的白发也一翘一翘地抖动。三日月看向鹤丸手指的方向,那儿有一只巨大的蓝色水母,随波逐流一样在水中摇曳着。
“但是啊,每当到了最后,那些水母总是聚在一起,就像电影里的happy ending一样。”
鹤丸的眼神执着,手指指着的那只淡蓝色水母依旧一动不动,却有一只平淡无奇的白色小水母从群体中离开,缓缓游到它的身旁。
“就像人一样,再怎么不堪,至少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一块温暖的空间。”
鹤丸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眼神是温柔而平静的。金色剔透的眼睛里映出海水的蔚蓝,水母游过的有着些许光芒的涟漪。
再怎么不堪,人们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那块温暖的空间。
从水族馆出来时已经临近黄昏,鹤丸大大咧咧拉着三日月的手走出水族馆,正要在地铁口分别。三日月云淡风轻地笑着跟在鹤丸后面,对方白皙的肌肤上被霞光摸了一层红一层紫,充满着异域风情的诱惑。
“鹤丸先生。”
“嗯?”
“明天见。”
鹤丸露出惊喜的表情,然后摸了摸三日月的头回答。
“明天见!”



“伽罗酱。”
“干什么。”
烛台切洗着碗,背对着在角落里喂猫的大俱利问话。
“你今天又陪国永出去了?”
烛台切洗掉盘子上的泡沫,看了看觉得没有瑕疵才放进橱柜。大俱利依然背对着他,似乎很高冷地回答。
“嗯。”
“你和他出去干嘛?又是贞酱想看的那个恶作剧?”
烛台切像妈妈一样问。
“不是啦光酱,我早就不想看了,是阿鹤他自己偏要去的。”
太鼓钟贞宗像模像样戴着黑框眼镜,手里拿着笔和日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思考了半天在日历上画了个圈。
“九天,阿鹤他已经连续趴桌九天了。”
小贞接着把纸笔一丢,在餐桌边踱来踱去。
“阿鹤这是中了什么魔啊…今天都已经八月九号了…”
“伽罗酱,你知道吗?”
烛台切不以为然地随口一问,他估计还是以为这只是鹤丸的心血来潮。大俱利则在角落里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才不管鹤丸会不会被小白脸三日月吃得死死的。
毕竟…
大俱利喂空了一包猫粮,伸手从茶几上拿起另一包。
他一年的猫粮是不用愁了。


鹤丸这时正维持着他趴桌的姿势,手臂发酸。今天小俱利说什么也不愿意过来配合他,好在老板早已认识他这个神经孩子,一个人发神经和两个人发神经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鹤丸,下午好。”
“啊啊啊终于等到你了三日月!”
鹤丸无精打采地从桌子上跳下来,踉跄了几下才站稳。三日月笑着揉了揉鹤丸的脑袋,惹得鹤丸头上一阵痒。
“你…好了…好了…别摸了…今天去哪儿玩啊?”
三日月笑笑,把手放在唇间上,作出一个嘘声的动作。
“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一听到好玩,鹤丸的作死心和好奇心又一并升起来,连忙点头答应。
“好啊快走快走!是哪儿啊!”
三日月笑得神秘,捂住鹤丸的嘴。鹤丸心跳有些加快,估计这个节骨眼上还在琢磨要怎么给三日月一个大惊吓呢。
“就在……”
鹤丸忽然感觉眼前一黑,接着什么也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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